【卜鬼/洋灵】婚恋调解事务所 05
迷之小说家×叛逆大学生
疑似奸商老板×打工跑腿小弟
不OOC是不可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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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中两个人的身影看起来诡异又和谐。我想，小王先生，今天应该能如愿吧。
“你说卜凡能表白成功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肯定？我觉得能。”我不服气。
“直觉。”我的上司，居高临下地朝我投来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，慢悠悠拆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，“我跟你打赌，两百块。”
“赌就赌，怕你不成。等一下，我的糖？你从哪里偷偷翻出来的？！”我扑上去虎口夺食，救出剩下的幸存者，李振洋一脸悲悯地看着我，“我都快吃完了你才发现，你也要变成他们那种傻瓜了。”
“他……们？你指的是？”
“所有需要别人帮忙处理情感问题的都是傻瓜。情感问题归根结底是庸人自扰。我们的工作，就是赚傻瓜的钱。”
“不管傻不傻，只要踏进这扇门就是上帝，钱包更是。小弟，给我好好呵护傻瓜们，哦不对，上帝们。”说罢他施施然而去，还在我的脸上掐了一把。
……怪不得我们事务所总是濒临倒闭边缘，有这种老板的公司的确是无法在服务行业立足的，我哀叹。
新鲜生效的赌约刚刚过去不到十二个小时，点开第一条微信窗口未读信息，三个字已经迫不及待跃进我的眼底：“失败了。”是卜凡发的。下面还有一条信息，也是三个字：“没成功。”是小王先生发的。我一阵头疼，令我无故损失两百块钱的噩耗，就不需要由每个人各发一遍刺激我了吧。
果然失败了。用果然两个字，是因为我再一次隐隐料到了剧情。我跟李振洋的打赌几乎从来没有赢过，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难道昨天你一直等到雨停回家，没留下来过夜吗？”我盯着小王先生眼底一层淡淡青黑的脸，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，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不是。”他今天穿了一件橙色的T恤，很大，依旧oversize，衬得整个人更加鲜艳，打着呵欠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们……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一整晚，什么都没发生吗？”
小王先生端起杯子吸了一口橙汁，嘟囔说，“听你的语气，好像很期待发生什么嘛。”
“我不是我没有。”我连连否认，“只是孤男寡男的，暴雨、偶遇、借宿，这种前提条件下不擦出一些奸情……呃，爱情的火花，也太不合理了吧。”
“嗯，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生你期待的事情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在期待。”我纠正。
“但是他没跟我告白。”小王先生说。
“还是老样子，从来不正面表态。没意思。”他垂下眼帘，两只手指轻轻敲叩着玻璃杯，光滑平整的指甲触在杯身，发出清脆的哒哒声。不甘心似的，他又低声骂了一句，“大猪蹄子。哼。”言毕捏住吸管，在杯底发泄一般戳来戳去，把冰块搅得哐啷作响，一瓣瓣月牙状的橙色果肉纤维，随波逐流，上下翻滚。
“喂，我走啦。”我正望着小王先生细白的手指发呆，没留意这双手突然挥到我面前。“成功之前，我是不会付款的哦。拜拜。”在我反应过来之前，他已经拉开雕花铜椅，走了出去。
是，此刻我正坐在某露天咖啡厅的双人圆桌边，把两位男主角都请了出来了解情况，当然，是错开时间单独接洽，确保这桩双面间谍的生意可以做下去。
巧的很，服务员刚刚撤走桌面的饮料，我的另一位客户已经出现在餐厅门口。他比预定时间早了十来分钟，小王先生前脚离开，他后脚就到了。这一点上他们俩人倒是默契十足。
“卜先生，请坐。”
卜凡略一点头，“刚才有其他人来过？”
“……啊哈哈，没有啊。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“这里有一圈水珠，应该是冷饮的杯底留下的。”他指着桌面几不可见的水痕说道。那里确实曾经放过一杯橙汁。
“上一桌吧应该是，我也刚来没多久。”我擦着冷汗带过这个话题。这算什么，推理职业病？观察力这么敏锐的人，为什么在恋情方面如此迟钝，我不解。
“所以您为什么说失败了？”我单刀直入地问。
“啊。是这样。”卜凡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头，“我忘了说。”
“你、忘、了、说？”我一字一顿地重复。
“因为……咳，因为昨天做得太晚，”他心虚地把头扭向一边，“喂，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。作为一个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，大半个月没见到自己的恋人，小别重逢，这样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“确切来说是前男友，或者，普通朋友。”我强调。
“……那也是小别重逢。”一米九线条锋利冷硬的脸染上一丝红晕，“而且，而且他总是用那种眼神看人，谁能受得了，”
我回忆了一下小王先生的眼神，干净清澈，并无不妥，偶尔有些时候甚至写着不好惹，哪里有“那种眼神”？想来是智者见智，淫圌者见圌淫了吧。
“……等我记起来要开口表白的时候，他好像已经累到睡过去了。”
禽兽啊，我在内心感叹。小王先生眼底的青黑，大清早的呵欠，原来是这么来的。
“等到早上起来开车送他回家，好像已经过了最佳时间点，感觉有点突兀，我不知道怎么开口，就没好意思说。”卜凡想了想，又说，“欸，可是这样的话，就跟以前差不多吧。表不表白又有什么差别？”
禽兽啊！不，确切来说，是猪，太愚钝了。我十分不满，在内心破口大骂。何况在这桩生意中，小王先生出价远比卜先生要高，优先满足核心客户需求，才是聪明的生意人应做的选择。
于是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，坚决反对，“您如果不想把昨天的久别重逢当成最后的分手圌炮，就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。”说着我掏出手机，诚恳地建议，“其实我有你们分手当日的酒吧录音，您或许需要重温一下吗？”趁卜凡还没反应过来，我迅速点开音频，“开什么玩笑，我跟卜凡只是普通朋友。”“普通朋友。”“普通朋友。”小王先生礼貌疏离的声音，再次精准撞进他的耳膜。
这句话果然是卜凡的命门，不知戳中了他哪里的自尊心，他脸色剧变，无可奈何地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，“够了，这句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。”
“就是这种感觉。”我从善如流地关掉手机，摊手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他揉着太阳穴有些懊恼，“所以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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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隔了很久但我还在坚持更新(´- へ -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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